外,天边泛白,隐约要日出东方。

只怪他一时心急,这会把柄落在这贱人手中,还有那张文远也在一旁听,事情着实不爽利。

这白日一到,来往行人渐多,若是此时再行拖延,只怕要出大事啊。

宋江无比烦躁,心情糟糕透顶,一念之差,现在却是被动至极。

“阎婆惜,不如这样,你给我宽限三日时间,我变卖家产,将这五百两黄金凑齐,你先把招文袋给我,你看如何?”

阎婆惜大笑一声,厉声骂道:“宋江,你三岁孩子,还是老娘三岁孩子?这种诓骗的话,说出来有意思吗?我把招文袋给你,你翻脸不认人,这种事情你平素做得少了?实话告诉你,今天你只有一手交钱,我就将招文袋还给你!如若不然”

“你打算作甚?”宋江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
阎婆惜道:“不给金子,一会我就去县衙,到公堂上问知县相公,到时候你跟他说去,只说没有收过金子!”

这话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宋江怒火冲天:“把招文袋给我!”

“不给!”阎婆惜骂了一句,扭头看向张文远,骂道,“你个短命鬼,便是死人吗?老娘为了咱们以后的日子想办法,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?还是个男人吗?”

张文远吞了口唾沫,心中还是有些发虚,宋江跟江湖黑白道都有朋友,要是招惹狠了,容易惹祸上身!

这一点,这个臭娘们怎么知道跟脚?

“阎婆惜啊,宋押司平素豪爽,既是答应我们往后在一起,这金子他说没有,想必真的没有。不如就这样算了!一百两黄金,宋押司,你看如何?我想以你的能耐,一百两黄金,很快能够筹集妥当。”张文远认真说道。

“好!张三,你算是看得清楚形势,没有跟着娘们一样,不明白这事情到底多严重。”宋江大松一口气,赶忙道,“你等我半个时辰,我便把金子筹集妥当!”

“不行!”哪知道阎婆惜厉声说道,“张三,你这个废物,哪个让你做主的?老娘说五百两,那就是五百两,少一个子都不行。”

张文远道:“阎婆惜,何须如此?宋押司已是退让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
张三嘴巴说得好听,倒不是为宋江着想。

他终究是厮混衙门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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